两人哭成一团,苏云溪就立在一旁笑。

    等康熙来的时候,就见这乱糟糟的一团,不禁皱眉问:“这是怎么的?”

    见他来了,苏云溪就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她清了清嗓子,一脸正经道:“雪宝嫌药苦,喝完就哭了。”

    康熙的视线,又转向一旁的雪竹,抬了抬眼眸望她,意思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苏云溪有些心虚,她鼓了鼓脸颊,开始找借口:“约莫是被雪宝吓到了。”左右跟她没有干系。

    要不是康熙瞧见她灌的那一口,他差点就要信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在孩子和崇月之间,自然是崇月重要了,这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,都不值得一提。

    苏云溪赶紧顾左右而言他,叫奶母将孩子抱下去,说起小狗的事来,她叫人抱着西施犬出来,一边道:“您瞧瞧这小狗,生的俊秀非常。”

    一看就不是凡狗。

    然而在康熙看来,崇月的怀里,只能是他,而不是旁的任何物件。

    故而横挑鼻子竖挑眼:“那耳朵黑黑的,失了几分干净。”

    苏云溪刚得到的新欢,哪里容得下他挑刺,闻言登时不高兴了,鼓了鼓脸颊,侧眸望过来,一脸不高兴。

    “您说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康熙摸了摸鼻子,看着她娇嗔的小模样,恨不得将她揉到怀里去。

    原先的时候不知道,原来两情相悦,竟慰贴至此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,这手上就忍不住揉揉捏捏的,想要跟她离得更近,这样才更好些。

    苏云溪被他箍的难受,便轻微的挣动了一下,低声道:“您轻些。”

    康熙这才放松了力道。

    时间一天一天的过,眼瞧着又是年节,苏云溪和皇贵妃一道坐在太皇太后宫里头,坐在她身边,一点点的写着福字。

    这往下头赏的东西,原是皇后要做的事。

    只如今宫里头没有皇后,就只能皇贵妃来了,后来皇贵妃又把她也给叫上了,毕竟这是个荣耀事。

    为着这个,她很是练了一段时间的福字。